己预料当中的一样,是他之前的布置有了效果,于是他彻底放下了心。
然而警长先生却对此非常狐疑。
“按理说,咱们这么大动静,爱德华不可能再次出手啊?”他纳闷的说。
同行警员回答道:“我们也都很奇怪,但受害者的描述和以往发生的案件细节很吻合,都是那种莫名其妙就着了道的。”
“会不会有人栽赃?”
“希望不会,不然伦敦可经不起两个爱德华的折腾。”警员叹气。
奈德也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苦笑。
一个爱德华已经把伦敦搅得鸡飞狗跳了,两个?
“张,你怎么看?”奈德警长看向张放。
这几天张放一直在办公室内看资料,所以对于这位自称会一些办案手段的小提琴家他并不是特别了解,只是从下属们飞快转变的态度上来看,这个家伙的社交能力倒是不错。
张放原本静静倾听着他们的谈论,倒是没想到奈德警长会突然问自己,不过他到也没显得怎么错愕,不卑不亢的道:“我觉得还是要看到受害者再说,谁知道他是不是喝酒喝多了出现的幻觉?”
不怪张放这么说,因为这个案子发生的很搞笑——脱光了衣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