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过了好半晌,塔利垭仍旧克制着眼中的泪水对身边的易,用颤抖的声音问道:“易大师...他们都是...?”
易闻言也跟着把目光望向这片稍显荒凉而又壮观的坟茔,好半晌之后,在内心的五味杂陈下,他似乎想笑又想哭,不过最终却化作了一声幽幽的叹息说道:
“是的,他们是我的父母、我的老师、我的朋友、我的师兄弟们!”
说完易欢欢的走到一座分钟的旁边,将长在上面一个墨绿色的幼苗抓起来扔到一边,然后又用力拍了拍刚刚松开的坟土。
“他们都是死在了保家卫国的战争中么?”凯莎这时望着蹲在那里的易,蓦然开口问道。
背对着夫妻俩的易闻言从地上站起来,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,将当年自己和同门如何抗击诺克萨斯人的入侵,又如何遭到炼金炸弹的轰炸,以及后来他的流浪缓缓的说了出来。
亲历者的述说永远都要比人从文字中获得的信息更加感同身受,萧越白和凯莎也随着易的讲述,似乎也看到了悲壮的场面。
漫天绿油油的炼金毒气下,一个又一个无极剑派的弟子,为了不让那些刽子手屠杀他们身后的同胞,而奋勇向前拼尽了自己最后的力气来阻挡面前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