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不好明言之事。”
“他们也确实如承诺的一般,让邹氏商行维持了下来。”
“每次与我联系之人,都是隐藏着身份的,我亦不知他们究竟是何人,究竟要做些什么。”
“早在公子您到白龙寺之前,就有人与我联系,说要我勾引于你。但我三番两次与公子接触,都没有什么好的时机。于是,他们就说,让我赠你香薰,后又涂上相配的香水,到你门前演那一出戏。说是后续之事,无需我多管,把戏演了就好。”
“那求救纸条可是你留的?为了什么?”
“我自己察觉到事情不对,又不忍真的对公子下手,于是留下纸条,一是作为提醒,二是我猜测他们可能会对我动手,所以留下的自救手段。”
听完这些,江昀暂时没有继续发问。他摸着自己的下巴,思考着谭妱仪所说的这些话的可信度。
很多事情是能对得上的。
譬如说,谭妱仪是个寡妇,她爹没权没势只是个破落户,夫家死得差不多了,她如何能掌控住邹氏商行?邹氏的近亲远亲偏房、商行的众多掌柜、中高层管理者等等,会放过这么大的家财让一个没孩子的寡妇掌管?邹氏商行的敌人,不会趁此机会,打击、吞下邹氏商行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