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绪,穿上华贵的衣裳,戴上精致的首饰,端起大奶奶的架子,虚荣地活下去。
她也没有办法,有些委屈可以对人诉说,但有些委屈就连面对亲生母亲也无法启齿。
封玉超就是看准了这点,才每到夜里就拼命的折磨她。
勤勇公府的后院,管事的满头冒汗指挥众人干活。
今天来府里的人少说也有上百口,邵家树大根深,虽然请的都是近亲,人数也颇可观。
“百岁糕还没出锅?你们磨蹭什么呢?!”管事的脾气有些急,紧催着灶上的人。
“柴火不齐,点火晚了。”负责蒸糕的厨子道:“早就说要柴火,好半天才拿过来。”
“谁负责抱柴禾?”管事的大声质问:“手断了是怎么着?”
“是我负责的没错儿,可您不是叫我去担米了吗?”有人过来解释:“我又不会分身术。”
管事的这才想起来担米的人今天请假了,缺人手。
“我这儿还缺一个烧火的,”那边煮肉的灶上也缺人:“孙八闹肚子,这会儿八成是实在茅房里头了。”
“行行行,我出去找个人。”管事的也是无奈,家里仆人虽多,到了事上却还是缺人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