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谭蕊不说话,陈氏就继续往下说:“后来她又有了身孕,那时候老爷已经五十出头,觉得老来得子是大喜事,全家都跟着高兴。”
“她怀孕四个多月的一天,有位郎中给老爷诊脉,”陈氏说到这里语气有些艰难,这本来就是难以启齿的事情。若非情势所迫,这些话会永远烂在肚子里,可现在不得不说:“郎中他说老爷年事已高,肾气衰竭,不可能再有子嗣。”
“你血口喷人!”谭蕊大怒:“分明是你心怀嫉妒,颠倒黑白!”
“当时我们也不信,又请来了京城的名医周昭臣,”陈氏道:“她的诊断和前一个郎中一模一样,这就说明你生母所怀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老爷的。你若不信,尽可以把周郎中请来问一问。”
“后来我去问她,她自知瞒不过,便一五一十说了,”陈氏叹息道:“老爷常年忙于公务,她管着家,一来二去就和家里的下人有了首尾。”
“没错,”谭老爷沉声道:“这是你姨娘亲口承认的。”
“当年老爷恰好因公外出,走前吩咐了要她自我了断,”陈氏道:“我不过是个传话的,何况这已经是给她留了体面。”
不管是谁家,妾氏与下人私通都是死罪,比起送上公堂游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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