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嘛!”
她也是真饿了,那些人把她关在后院,早起只给了一个杂粮饼子一碗米汤,还不够她塞牙缝的。
“也好,有个人陪着也不寂寞,”钱千镒乐呵呵地坐下来,边吃饭边喝汤。
卫宜宁吃完一个包子批评他:“汤是留到最后喝的。”
“我知道,用膳时咸者宜先淡者宜后,无汤者宜先有汤者宜后,汤味淡薄,故而靠后,”钱千镒道:“可我早已习惯了边吃饭边喝汤。”
“不是这个缘故,”卫宜宁道:“后喝汤吃的多,先喝汤就吃不下太多的饭菜了。”
“唉!一看你身世就很可怜,”钱千镒慨叹道:“不过你说话的声音很像一个人,就是长得不像。”
卫宜宁埋头继续吃,不接他的话。
钱千镒慢条斯理地吃过了饭,还没卫宜宁吃得多。
卫宜宁收拾下去碗筷,转身回来打扫屋子。
钱千镒终于逮住一个能跟自己说话的人,不时讲个笑话或是询问卫宜宁的家乡身世。
“公子爷你是什么人?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卫宜宁编了几句瞎话给钱千镒听后反问他。
“呵呵,这个嘛,你就不需要回答了。”钱千镒一笑:“你叫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