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玉超紧盯着这方手帕,眉头渐渐攒紧。
屋子里的空气似乎凝住了,静得落针可闻。
钱千镒盯着封玉超,怕他下一秒突然翻脸,考虑自己究竟该抱头鼠窜还是该岿然不动。
反观卫宜宁,则依旧平静如斯,并不见如何紧张,钱千镒心里不禁钦佩。
“这绣的是什么鬼画符?!”封玉超嫌恶地丢开手帕:“简直是糟蹋东西!”
原来他只是觉得这手帕绣的太难看了。
钱千镒暗中长舒了一口气,颇有劫后余生之感。
卫宜宁捡起手帕,封玉超挥手让她下去,她低眉顺目地走了出去。
封玉超意欲让钱千镒写信,好诓骗韦家人出来。
钱千镒听了,冷笑仰面躺在床上,翘起二郎腿说:“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?你觉得我可能写吗?”
“世子,你觉得以你现在的处境,有资格拒绝我吗?”封玉超也冷笑着问。
“你用不着拿这个威胁我,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。”钱千镒根本不看他:“又何况你只怕还没有对我生杀予夺的权力。”
“世子,念在你我曾经朋友一场,我已经对你很是客气了,”封玉超的脸色一下子暗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