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还有卫宜宓。
母女俩到的时候,卫宗镛和张太夫人坐在那里正在喝茶。
丫鬟搀着包氏坐下,卫宜宓也在下首坐了。
朱太夫人虽然没有剃度,但穿的一向朴素。
青灰色的茧绸衣裙,头上只绾着一只珈蓝木的簪子。
她的嘴角下坠,形如覆舟,连带着两道很深的法令纹,难免让人觉得刻薄无情。
“逝者长已矣,长安既然已经下葬就把他放下吧!”张太夫人对包氏说道:“人生在世就得往前看。”
包室一听到卫长安的名字心里还是一阵疼,但还是强打精神点了点头。
“宜室宜家姐妹俩的年纪也不小了,都已经十六了,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还没张罗她们的亲事?”张太夫人把茶盏放在桌上,语气明显有些责备。
“实在是因为这一年事情太多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”包氏说道:“所以就没顾得上。”
“现在说这些都没用,”张太夫人不想听她分辨:“女子生下来就要依从男子,在家听命父兄,出嫁听从丈夫和儿子。投生到富贵人家算是她们命好,不过更要懂得为父兄分忧,为家门增光。”
“老太太说的对,”卫宗镛附和道:“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