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病的不轻,叫拿个主意。”二管事的说道。
“二老太太怎么就病了?前儿不说还好好的吗?”院儿里的婆子们也觉得奇怪。
他们管张太夫人叫二老太太,当然这是背地里的叫法,用以和朱太夫人做区别,当着面儿的时候则直接称老太太。
“我也不太清楚内宅的事儿,只是被打发出来报个信。”二管事的一边擦汗一边说:“现在正忙着请郎中呢,我走的时候还没听说到底是什么病症。”
这几个婆子不敢怠慢,赶紧进里间禀报去了。
朱太夫人和卫宜宁听了也觉得很诧异,张氏的身体一向健朗,况且命家人夤夜来报,一定病的不轻。
“这个时候老太太可不能下山。”如意说道:“万一磕着碰着不是闹着玩儿的。”
在如意的心里只有朱太夫人,那张氏便是病危,需要朱太夫人回去拿主意,也须得到了白天再说,黑更半夜的走山路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好。
“是谁叫她来的?”朱太夫人问。
“他说是太太叫他来的。”婆子回道。
朱太夫人听了沉吟不语,张氏病了,包氏派人来请朱太夫人,而且是在夜里,这件事本身就透着不寻常。
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