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我毕竟只是个下人,况且错已铸成无法挽回。我没有别的请求,只求饶我一命,我便把知道的都说出来。”
虽然她收到的纸条上已经做出了许诺,但明心还是觉得当面求了朱太夫人才更稳妥。
“你只管说,若你真的只是知情而没有插手,我不会拿你怎样的。”朱太夫人说道:“但倘若撒一句话,我便绝饶不了你。”
“回老太太,这件事儿奴才真的只是知情,而且还是事情已经做成后才知道的,绝没参与”明心说道:“想必您一定还记得,三十多年前在二太夫人跟前最受宠的并不是我,而是一个叫槐蕊的丫头。”
“没错,我想起来的确是的。”朱太夫人点点头。
“当时二太夫人嫌我笨,只叫我做一些跑腿的活,像害人这种精细的勾当是轮不到我的。”明心如实说道,当初她还颇嫉妒那个叫槐蕊的,如今想来又感到庆幸。
“宗锋少爷病着的那些日子,二太夫人的确每天都用金针菜煲了汤给他喝,这是大夫给的方子,没人怀疑。只是她们偷偷的在里头加了东西,是和金针菜样子很相似的大花萱草。”明心说道:“那大花萱草的样子和金针菜十分相近,只是有毒是不能吃的。她们每次在汤里只放几丝,如果不是认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