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欢的记下来,回头叫他们做好了再送去。”
卫宜宁连忙道谢,同卫阿鸾穿好了大衣裳去邵老太太那边告辞,然后出门上车,径奔智勇公府。
在车上,卫阿鸾还是不住地念叨观音保,对卫宜宁说:“我一见这孩子就说不出的喜欢,过些天请两个宫里的御医来去给他看一看。其实很该把他接到咱们家来N在钟公爷的府上哪有人那么细心的照顾他?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。”
卫宜宁听了这些话,心里又喜又忧。但面色如常,温言细语道:“宏安年纪虽小却也吃过许多苦了,难得他自己刻苦用功并不娇气。如今在超勇公府上住着,习武学文,其实是十分难得的造化。我也巴不得能日夜守着他,可放眼整个京城,文韬武略有几个人能超过他如今的这两位师父去?我们两个的身份尴尬,他只能凭自己的本事博取功名。还望姑姑体恤,我们必是不会再给长辈们添乱的。”
这一席话说得入情入理,卫阿鸾也听住了。感慨道:“宜宁啊,别看你年纪小,却是个极有见识的姑娘,你这番话说的再对不过了。只要宏安自己肯上进,一样博得个封妻荫子。既如此,便叫他在钟公爷那里住着吧。”
卫宜宁听她如此说才放下心来,只要卫阿鸾不生出把卫宏安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