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出了一层冷汗。
好似一张无形的网从上头落下来,他要如何才能挣脱呢?
里头柳氏还在和曹妈妈说话,曹妈妈一直在劝柳氏,把知道的内情告诉卫宗镛,但柳氏却在犹豫。
“我对老爷的心是什么样的,你该清楚,”柳氏哭着说“府里的人都能对老爷讲,唯独我不能。若是我对老爷说了这件事,回头他去质问夫人,夫人只要一句话就能够把我驳倒,说我这是在陷害她,为的是让长安少爷出事,之后我的儿子好承袭爵位。这样的话,不但救不了老爷,连我们娘三个都得赔进去!我一条贱命不值什么,可宜宝和康安却是老爷的骨肉,我、我怎么忍心!”
曹妈妈听了柳氏的话,也只能长叹一声,半晌才说道“姑娘的话说的有道理,咱们院子里的人不能跟老爷说,否则就是害了你和哥儿姐儿。真希望别人能跟老爷透透风,也好叫他有个防备。”
“满府里的人都是被夫人拿下马来的,谁敢开口呢?我只是个两截穿衣三缕梳头的妇人,能有什么过人的见识?只好每天烧香祷告,求菩萨保佑大少爷平安无事。”
“姑娘,你这不是糊涂了吗?怎么让菩萨保佑大少爷,不是应该保佑老爷吗!”曹妈妈说。
“只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