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,且无还手之力,封家兄弟打从娘胎出来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。
封玉铎的三尸神几乎不曾气出窍,连睡觉都在恨恨的磨牙。
“钟漫郎,我和你不共戴天!”封玉铎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发恨了。
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你还是趁着老爷没回来,赶紧把伤养好吧!”封玉超的胳膊也受了伤,这些天都在用跌打药酒,身上有股子刺鼻的药酒味儿。
“十年?我可等不了!”封玉铎鼻子被打歪,说话声音嗡嗡的“要是到明年这时候,他钟漫郎还活在世上,我就挥剑自刎,也不窝窝囊囊的活着。”
“钟漫郎这家伙实在是越来越碍事了,有他在,咱们别想成事。”封玉超情绪不像弟弟那么激动,但狭长双目中透出的光冷如冰刃,大写着不死不休。
“那死穷鬼实在是太爱管闲事了,”封玉铎骂道“真他妈又臭又硬!”
“钟野是块铁板,”封玉超语速缓慢,像是在数念珠一样“咱们打不过他,又买不动他,想从他那里下手,无异于登天。”
“对呀,所以我才想着从卫家那个丑丫头身上下手,”封玉铎提起卫宜宁也像是在说几辈子的仇人“偏偏这个臭丫头也不上道!”
“咱们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