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性子,想出一条万全的妙计,她再怎样也只是一介女流,比钟漫郎要好对付。”
“等我好了,该去大相国寺求个平安福戴上,”封玉铎喃喃道“怎么今年诸多不顺。”
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,以往都成功了,怎么遇到这两个人却处处碰壁,简直是倒霉到家了。
“好事多磨,”封玉超还算看得开“咱们只要把计划再设计的周密一些,不信收服不了她。”
“万一咱们得手了,钟野不会又出来碍事吧?”封玉铎想起钟野打他的时候说的话,以后若是再敢对卫宜宁不轨,别怪他不客气。
“你让钟野吓破胆了,”封玉超狭长的眼睛微眯,透出一股老谋深算的味道“女人这东西,没到手的时候,个个都装出贞节烈女的调调儿来,好像天边飘着的云,高不可攀。
可等一旦被弄上了手,第一次哭,第二次闹,第三次就会比狗还听话了。那还是洁白的云了,分明成了一块抹布,随你怎么踩踏。
这个难道你不清楚吗?
真把那丫头弄到手,她一个孤女敢对外宣扬?
到时候自然会对你我俯首听命,让她往东不敢往西。
钟漫郎若是再找麻烦,不用咱们两个出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