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怒,一定是有人陷害我!我只准备了这个枕袱,绝没有手帕。”
“诬陷你?谁?”端敏郡主逼近她的脸“你把这人给我找出来!”
吕银姝转过身,指着卫宜宁道“是她!之前我的锦盒掉在地上过,一定是她趁机把手帕塞进来的。”
众人都看向卫宜宁,端敏郡主双目带着威压扫过来。
韦兰琪忍不住替卫宜宁捏了把汗,她亲眼看见卫宜宁往吕银姝的盒子里放了东西,生怕被郡主识破。
端敏郡主不生气的时候,的确是高贵端庄的,可一旦动怒,就会像换了个人似的,说句不好听的,简直和乡下泼妇一模一样。
“你是谁?”端敏郡主问卫宜宁“真是你陷害她吗?”
卫宜宁的脸上没有惊惧和愤怒,冷静平和到像一尊雕塑“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,我没有陷害任何人。”
“就是你!”吕银姝顾不得维持她一贯的端庄,原本低低的嗓音抬得很高,带着沙哑,听上去很刺耳“一定是你!你恼我嫡母想把我许给你姑父,又恨我在席上给你难堪。”
卫宜宁缓缓笑了一下“可是亲事根本没成,在席上反倒是您没占到便宜,反过来想,您应该恨我才对吧?”
端敏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