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,她不但被揭穿了私情,还要加上谋害主子的罪名,
“你只要说出是谁指使你的,我会给你留一条出路,不会赶尽杀绝。”秦氏道“甚至可以求老爷开恩,给你和那个小厮指婚。”
“夫人,”福菊嚎啕“奴婢万死难赎,我根本不知道那人是男是女,长什么样子,叫我如何指认?”
秦氏一听,气得发晕,若不是卫宜宁机警,自己女儿就会遭遇不测,可幕后的凶手竟藏得如此深,叫她怎么能放心!
看了看在福菊这里实在审不出有用的东西,秦氏就命人把她捆起来关到柴房里,等候第二天发落。
之后又回到了女儿的房里,此时肖卿卿正和卫宜宁一起看画,是秦氏的侄子带来的十二月令图轴。
“宜宁,多亏你,”秦氏拉住卫宜宁手道“要不是你——”
“伯母,你不怪我就好,”卫宜宁眼神微落“那人是冲着我来的,她的目的是要奈何我,害卿卿姐只是她的手段。”
“可是我们现在根本找不出这个人啊!”秦氏无奈“福菊只见到那个车夫的模样了,可那样的车夫昭邑城里没有一万也有八千。”
“不错,况且对方心思缜密,不可能留下大破绽,要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