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曾教过他。”
能这么小就读书识字,想来原本的家境应该不一般,起码也得是小康之家。
只可惜人海茫茫,这孩子又什么都不记得,也实在难以寻觅他的亲人。
正说着,那孩子提着空篮子回来了。
燕肯堂不免多看他两眼,总觉得这孩子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可自己之前又绝对没有见过他,或许是投缘吧!
“七哥,不如我们……”燕庆堂欲言又止。
“孩子,你可读过李斯的《谏逐客书》?”燕肯堂蹲下身问小宝。
孩子轻轻摇摇头,黑白分明的瞳子犹如寒潭中凝着两丸墨玉,至清至澄。
“庆堂,你背一遍。”燕肯堂回头道。
燕庆堂清清嗓子背了起来。
福伯不识字,自然听不懂燕庆堂背的是什么。
何况这《谏逐客书》并非《三字经》、《百家姓》一类的童蒙幼学,他根本都没听过。
只见燕庆堂毫不思索地一句接一句地往下背,心里头实在佩服,到底是贵族子弟,门第高学问好,不是普通人能比的。
燕肯堂留心看小宝,只见他全神贯注地听着,等到燕庆堂把整篇文章都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