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利地去了。
包氏坐下,问封玉超道“封公子,赶紧叫你的人去府里禀报一声吧!把你家公爷夫人都请来,咱们得好好谈谈。”
封玉超心中自然不乐意,可现在他被逮了个正着。卫家也不是平头百姓,可以任他拿捏。
这件事真要吵嚷出去,他也完了,包氏是出了名的不好惹,何况这事关系到她的亲生女儿,绝无可能松口。
等到封玉超下楼去找人,包氏才问卫宜宓“你给我老老实实说清楚,到底是怎么回事?!”
卫宜宓不能再隐瞒,况且她现在心乱如麻,想要编谎话也编不全,还不如实话实说。
于是便从发觉卫宜宁反常开始讲起,说她看到了燕肯堂写给卫宜宁的信,约她在初一夜里相会,自己因一直爱慕燕肯堂,便鬼迷心窍想出取而代之的办法。
谁想来到这里后却发现对方根本不是燕肯堂而是封玉超。
“事已至此,说后悔的话已经晚了,”包氏道“从今后不管谁问你,你都要咬定自己不知情,是被骗的,知不知道?”
卫宜宓哭着点点头,她当然得这么说,不然哪还有脸见人?
包氏觉得卫长安肯定知道内情,便把卫长安叫了上来,喝道“畜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