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此后跟她见面就少了,不知以后还有没有交手的机会。
一身大红织金嫁衣的卫宜宓,头上戴着赤金嵌宝凤冠,垂下一排珍珠流苏遮住了脸,只能看见一抹红唇和纤柔的下颌若隐若现。
拜别父母的时候,包氏到底是没忍住哭了,卫宗镛也红了眼眶。
卫宜宓也忍不住洒了几滴珠泪。
出门上轿只能兄长送出门,父母是不能跟着出去的。
卫宜宓被哥哥卫长安扶着走了出去,身后的包氏咬着嘴唇泪落如雨,一旁的丫鬟婆子也有陪着哭的也有劝的,混着催妆曲的鼓乐一片声的嘈杂混乱。
封家也是大排宴宴,上百桌的流水席,穿梭般的人来人往,恭贺之声此起彼伏。
只是偶尔还会有人私下里议论。
“卫家这门亲事定得可有些仓促啊!”
“谁说不是呢!之前可是半丝动静也没听到,瞒得够严实的。”
“这么说隋家也就算了?好歹是自幼定下的亲事,说悔婚就悔婚了。”
“隋家不愿意又能怎样?当不得封家一力要退亲。”
“话说回来隋家也真有骨气,我听说接了封家的信之后就把婚书退了回来,可那一万两银子没收,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