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飞没有给出回应，而是看向了唯一保持沉默，依旧立于虚空不动的灵王，似笑非笑道：“你呢？”
灵王张口欲言，却转身看向了麾下族人。
她能够清晰感受到族人的羞愧、不甘、愤怒，以及...对自由的渴望。
是啊，谁愿意永生永世被封印呢？永恒的生命，无尽的折磨。反倒是那些寿命短暂寥寥几十年的生灵，遇到这种事情反而能尽早获得解脱。
纵然万般不情愿，灵王也低下了高贵的头颅，单膝跪地：“彼岸天都所有灵族，对万圣天尊献上最深沉的忠心。”
全场彻底炸开了锅！
三大先天种族，竟然都选择向林飞投降求饶！
“大魔...啊不，万圣天尊，我们水晶族也愿意投降！”
“还有我们奥术族！”
“......”
一时间全场神念嘈杂，来自不同种族的修士皆是争先恐后，想要避免被永远封印的下场。
但林飞却不为所动，只冷眼以对。
这些生灵所谓的忠诚，甚至根本不需要打个问号——全都是“二五仔”。一旦有机会，背后捅刀子绝对来得极快、极狠，甚至都不带犹豫的。
更何况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