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在询问他老人家能不能行？
当然，问灵尊行不行，自然就意味着他们做不到如此程度。
甚至若非亲眼所见，他们都不知道万化灵诀还能推演到如此高度！
“咳！”先天灵尊干咳了一声，岔开话题，板着脸故作严肃道，“仔细看好了，多加学习，争取再做突破！”
可不等他们观摩揣测出几分新东西，师徒二人又变招了。
杀气！
化为实质性的光束冲霄而上！
漆黑的剑意与杀意纠缠交织，难分彼此，充斥着最凶残暴虐的毁灭性气息，充塞天地之间。
天外天，上清通天教主看到这一幕嘴唇微动，似乎想说点什么。
但终究是闭上了嘴，什么也没说，只是眸中闪烁着一丝激荡的情绪。
两大道尊也看了他一眼，随后面面相觑，皆是笑了。
《上清通天道经》都出现了，离他们的法诀登场还会远吗？
但就在下一刻，两大道尊笑不出来了，当场瞪大双目，差点把胡子给揪下来！
“铿锵——”
战场上响起铮铮剑鸣，若乾坤天音般宏大无匹，震颤人心。
在林飞与林渊的身侧，那杀意与剑意凝聚的黑色毁灭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