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离去之时,却被梦瑶琴伸手一拉,轻轻的冲其微微摇头道:“你我一体,有何事还需你去避讳?坐下吧。”
“这”
“呵呵,魏央说的不错,琴儿坐下就是,看来你们都已经看出来了。不错,三伯此次前来,虽以齐王印章为由,但真实的目的,却为了慈航斋而来。”
“慈航斋?”
“不错,秦王能够登基帝王之后,却对于一女心生顾忌,故此令我前来,看看此女到底是何心思。此女与慈航斋关系密切,而且还和你是旧识。”
说到这里,宇文士及扫了一眼梦瑶琴,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不过见到魏央眉头一皱,想来已经知晓了,他口中之人是谁,故此轻轻啜了一口茶水,目光却看向魏央,不知道这位侄子,该如何启口告知对方?
“可是都画?”
一句话,令宇文士及点了点头,也令梦瑶琴一愣,嘴角上扬微微一笑,倒是明白了三伯,为何会如此的古怪,也明白了魏央,为何会有如此尴尬之色。
“三伯尽管开口便是,琴儿已经知晓都画之事,莫要让我夫妻二人,因此有了间隙,那便是三伯的过错了。”
魏央经历了六载的时光闭关,早已看透了都画与他的情谊。而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