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如此缓和,还算令魏央平息心中那丝不满之情。
想到此处,魏央愈发想念寒玲等众徒。不知道他们眼下的修为如何?妖师宗又是否平安?
“吾皇,乃是为了感谢,当年法师的援手,故此才有今日李唐之地位,请法师一叙当年之事,也好还报法师当年善举。”
“不必如此,我还有要事在身。”
“法师,吾皇十分看重法师,便是法师离开宇文家,也是吾皇口中称赞的义士。另吾皇多为妖师宗在王国之中,大开方便之门,法师如此离去,恐寒了吾皇之心。当然法师若是有要事去办,小吏也不好阻拦,还请法师给个准话,到底是见与不见?也好令小吏不需如此劳累,恳请法师赐恩。”
这家伙好口才,不软不硬,话语之词虽如刀锋之利,语调又如沐浴春风,令人发不起火,而且能聆听对方之言,魏央心中更是连赞:好口才。
“嗯,也好,便去一见。”
魏央微微点头,虽然对于这位自称小吏的使者,内心之中十分的看重,但是对方乃是一凡人,年纪尚在五六十岁开外,倒是不好收于麾下,若不然还真多了一个外交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