拱手,突然又跪下来了,“说来惭愧,这本是臣的家事,不宜张扬!但是为了皇上,为了大胤的江山社稷,臣不得不为臣的家事来叨扰皇上了!”
“究竟是何事?”周谨看了看许姝丝毫不觉得惊讶的表情,便知道这应该是许姝预料之中的事情了,便也安心了。
“自去岁年末起,臣妻似感恶疾,噩梦缠身,昼夜不眠,且言语无状,行止无常,时而哀嚎不止,时而痛骂子孙仆从,时而又宛若常人,十分诡异,臣不敢声张,暗中请了大夫看诊,大夫说臣妻这是得了癔症,所以才举止异常,后臣又询问过妻舅,这癔症乃是娘胎里带来的,随时都可能发病,无药可治……臣女如今有幸伴驾,可是微臣担忧臣女亦有此癔症,若是癔症发作,伤及龙体,微臣万死难辞其咎呀!”
高盛深深的磕下一个头去,这就是许姝在信封里交代他的对高志男的惩罚,让他上奏皇上,以癔症之名将高志男囚于皇家寺庙。
他本来是是打算食言的,而且他也并没有按照许姝所说的时间去打开信封,他将两个信封同时打开了。在看到许姝在另外一个信封里所写的内容后,他当时只有一个念头,欺人太甚!他都已经辞去了右相之位,他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惨痛了,所以他丝毫没有打算照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