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许姝终于开口了。
“是关于七弟的事!”
“桦哥儿?”许晖不解,“桦哥儿怎么了?他欺负你了?”想起许姝那日哭诉姐妹们皮欺负她的话来,许晖面色微冷。
“不是!”许姝摇头,“七弟都是七岁的人了,可是昨日在母亲那里,七弟吃饭还是奶娘抱着喂的,所食之物也尽是软绵如羹汤糕点之类的,这样长此以往下去对身体十分不利,我说给母亲听,母亲却没放在心上,反倒显得我多事了!”
李氏溺爱许桦,许晖是知道的,他也说过许多次,可是李氏还是我行我素,许晖无奈之下只能紧盯许桦的课业了。
此刻听许姝这样说,许晖唯有一叹,“你母亲她也不容易,此事我会与她细说,你就放心吧!”
许姝点点头,“三哥忒大的年纪了,却半个功名也没考上,大姐,七姐,十妹,她们日后能仪仗的只有七弟了,七弟是长房未来和希望,父亲一定要跟母亲讲明白这里头的利害关系!”
许晖慎重点头,“我知道了!你先回去吧!”
许姝拿着糖人福身告退时又多问了一句,“张家什么时候会上门提亲呀?”
许晖道,“张四少爷年纪也不小了,翻年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