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宋文才咬牙跪下道,“若是父亲能告知儿子全部真相,儿子就去求她,求她帮宋家这一回!”
“你还是死心吧!”宋鸿摆摆手,“没用了,来不及了,太晚了!”
“父亲是执意要瞒着儿子了吗?”膝行至宋鸿身边,宋文才抬头仰视着宋鸿。
看着儿子固执的神情,宋鸿叹息道,“这件事真的是让为父羞于启齿,尤其是在你面前!”
宋文才垂着头听宋鸿的语调渐渐低了下去。
“我们宋家虽然是开国功勋,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年,势力早不如从前了,到了我与你大伯这一辈,你祖父更是早早的就去世了,你祖母辛苦抚养你大伯与我成人,正值我们兄弟考取功名的那一年你祖母也去了,三年丁忧,同年们都升官的升官,娶妻的娶妻,我们兄弟却一事无成,眼看家族一天天败落下去,无奈之下我们只能投靠朝中权贵了,可是兄长他不愿辱没了宋家的门第,不想将脸丢在京里,所以就请旨外放,在各个州府迁调了好几年,终于在抚州遇上了赏识我们兄弟二人的长官,就是晁刺史!”
宋鸿痛苦的闭上眼前,宋家的兴起是从那个时候起的,他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不折手段的,“晁刺史在抚州多年,很有权势,有意栽培你大伯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