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先生淡淡的看了周谨一眼,眼里的怒气慢慢散了,取而代之是逐渐深沉的凝重,“错不在你,你用不着跟老朽赔不是!老朽也不是那等不分是非曲直的老糊涂,不受你这稀里糊涂的礼!”
周谨却执意一礼到底,秦先生冷眼看着周谨稽首,淡声道,“你这么客气是怕我不医她了吗?”
周谨默认了,秦先生摇头道,“你怕也没用,我还真不医她了!”
周谨微微心急,追问道,“为何?”
秦先生理了理被周谨捏皱的衣袖,“医不医全凭老朽心情,老朽不想医她便不医她!”
“那……先生怎样才肯医她?”
秦先生轻轻摇头,“老朽不想医她了,老朽也不会改变这个主意的!”
“先生……”周谨捏紧指节,似是还要再说什么,却被秦先生制止了,“你不用说了,老朽反倒还有几句话说给你听!”
“请先生不吝赐教!”
“既然你不对老朽隐瞒,老朽说话也就直接一些了!”秦先生直言不讳,“你跟那位姑娘不是一路人,你莫要再强求了,那位姑娘看的比你通透的多呀!我方才才醒过神来,她是故意激怒我的,你可知她为何这么做?”
周谨眼神一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