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四老爷瞠目结舌,许姝等在这儿竟然只是为了说这样一句话而且听许姝的意思,许姝对他是如何看她的倒是一点儿也不介意,竟能坦然任他怀疑,难不成许姝当真是问心无愧
今儿一早母亲与他说话时也有些遮掩,对许姝的事更是三缄其口,甚至言语之间颇有纵容许姝之意,如今想来许姝口中的“蹊跷”只怕是别有深意了
而宫中的事向来便是忌讳莫深
郑四老爷似乎明白了,“莫不是”
许姝却已经福行礼了,“您是聪明人,自然知道什么是能问的,什么是不该问的我已言尽于此,还望大人莫要再让母亲夹在中间为难”
“你倒是对夫人义深重”郑四老爷感慨了一句,颇有些愧疚,许姝入府才不过月余,便事事为郑四夫人设处地着想,连这等些微小事都要挂记,而他为郑四夫人的丈夫,对郑四夫人的关怀顾念竟还比不上许姝这个外人了。
“母亲对我关怀备至,我自该尽心回报,且母亲如今体不适,更不该劳心费神了,大人还请以母亲的子为念我就先回去了”
许姝再次福终是离开。
郑四老爷呆了呆,突然道,“方才仿佛听人说起今儿璞玉轩请了太医,请的是哪位太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