舀汤递到沐渊白嘴边,一手拿着汤盅在下面接着:“张嘴。”
沐渊白听话的张嘴,一双眼却如何也不从安以绣脸上移开,似乎被使了定身法一样。
“小家伙,你吃了么?”
虽说沐渊白借故自己手不能拿碗,却悄悄的抬起另一只手,放在安以绣头顶揉了揉。
病人就得有个病人的样子,在这儿调戏她又是什么意思 。
安以绣搁下手里的汤盅,冲沐渊白努了努嘴,双手环胸道:“看来你好了,那就自己吃吧。”
“娘子喂的更香。”
沐渊白嘴巴跟抹了蜜一样,趁安以绣不注意,微微抬起身子在安以绣脸上偷亲了一口,笑的跟偷了腥的猫儿一样。
但他笑容还没有绽放开,就感觉胸口一阵疼,伤口撕裂了。
沐渊白有些尴尬的冲安以绣挑眉:“娘子,又裂了。”
安以绣解开沐渊白的外衣,露出里面精壮的腰身,她刚刚给他包扎好的白纱布又氤氲了一大片血迹,还有逐渐扩散的趋势。
“第几次了?嗯?”安以绣声音带了几分怒意,安以绣瞪了沐渊白一眼,起身准备拿金疮药。
沐渊白却冲安以绣笑着,趁她不注意,一把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