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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七,你自从喝下秘药,身子有没有什么显著的变化?”
沐渊鸿探究的看着沐渊白。
沐渊白点头道:“有,胎毒被解了,这一点皇上应该知道,何苦多此一问。”
沐渊鸿没有接茬,只是顿了一下接着说:“老七,太子的身子愈来愈差了,你既然喝了秘药,那你的血是否能让太子的身体好转。”
听到这里,沐渊白嘴角带着一丝淡笑,视线落在沐禹宸身上,好一会儿才转头对沐渊鸿说:“所以,皇上今日叫我来,并不是为了去找墨子鲮,而是因为太子病重,要我来放血的?”
沐渊白说的轻描淡写,导致沐渊鸿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,沐渊鸿讪笑了两下道:“老七,先皇曾说你能平定西凉,有你在,西凉便能永保江山,你也不希望西凉的江山后继无人吧。”
沐渊白耸了耸肩,一副无所谓的模样:“所以呢?皇上想要我怎么做?”
见沐渊白这样的问话,应该是答应了,沐渊鸿急忙说出了他的想法:“这阵子你先别回北平,每日滴半碗血给太子喝,三七二十一天一个疗程,等他好了,你再回去。”
沐禹宸刚一开始并不知道沐渊鸿为何叫他来御书房,直到听到自己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