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的人找不到她,也能通过那马儿身上的蛊找到她。”
海棠有些不解:“主子,北平王妃找到了北平王府就不会再骑那马儿,你为何不直接把蛊种在那北平王妃身上?”
云诗嫣睨了海棠一眼,轻柔一笑:“你觉得她被黑月营追杀,还有回王府的可能么?”
其实不单单是这个原因。
虽然安以绣不记得以前的事,但是安以绣狠辣手段的那种阴影还笼罩在她身上,她到底是不太敢在安以绣身上下蛊,万一被发现了,安以绣发狠杀她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,她犯不着做的那么明显。
海棠阿谀奉承了一句:“主子英明。”云诗嫣去一间小黑屋取了一个陶瓷罐,带着海棠到了马厩,给那马儿种了个母子蛊,一切做的天衣无缝,云诗嫣唇角的笑意更深:安以绣,我本无意找你寻仇,这是你自找的,你以后会如何,也只能自求
多福了。
安以绣一觉睡到天明,和云诗嫣与海棠告了个别,骑着那匹被云诗嫣做了手脚的马儿向心中的北平王府行去……
一天一夜,一路都很偏僻。
安以绣只得靠在路边的巨石上休息。
小怪物停在安以绣肩上,四处张望了一阵告诉她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