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环抱着沐渊白的脖子,在他颈窝边轻声道:“白白,你就不问问我掉下吊桥之后经历了什么么?”
白白?
沐渊白嘴角抽了抽,这个爱称似乎没有夫君好听。
罢了,能听到她的声音就足矣让他忽略她叫的话,哪怕她叫他混蛋,他也心甘情愿。
沐渊白低头看到安以绣左手背,上面的结痂已经掉了,露出赤红色的新肉,伸手覆在她手上:“你去了银石部落,差点被人当做祭品扔进青铜鼎,还好出来了个圣兽将你救了下来。”
安以绣颇为吃惊:“咦,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?莫非你一直都在跟踪我?”
安以绣咬牙切齿,只要沐渊白敢回答一个是字,她立刻就把巴掌落他身上。
沐渊白看到安以绣的举动,忍不住轻轻勾起嘴角,将她的手扒拉下来,让她重新环紧他的脖子:“我一直在让卫十二寻你,当时去晚了一步,和你错过了。”
安以绣和沐渊白说:“当时我被救走,然后居然被云诗嫣收留了。”
“云诗嫣?”沐渊白微微皱眉:“说起来,我曾经也在找你的时候找到了云诗嫣住的小茅屋,但我问她见过你没,她说没有。”
安以绣想起来了什么,突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