绣睁眼,太阳都快出来,沐渊白已经不在床上,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。
看到安以绣起床,笙玉急忙跑了过来,给她端茶递水,甚至连衣服也要帮她穿,好不细致。
在笙玉跑去帮她把漱口水端到床边,安以绣终于忍不住问:“笙玉,我好手好脚的,这些小事还是能自己来的。”
笙玉却不甚开心的跺了跺脚:“姑娘,你有身孕了都不告诉我,还是王爷刚刚告诉我的,要我好好照顾你。你说,上次在梅子铺,要是你不小心磕着碰着,我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!”
原来笙玉是因为这事儿不开心,现在倒向她兴师问罪起来了。
安以绣轻轻笑了一下:“你这丫头,哪有这么夸张。”
见安以绣要下床,笙玉急忙把安以绣的绣花鞋摆好放在床下,给安以绣穿上,竟是如何也不要安以绣自己动手了。
安以绣哭笑不得,就算是有身孕,也不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吧,整的她像是一个被人碰一下就会碎掉的水晶球一样。
安以绣在笙玉的侍候下,堪比老佛爷的待遇,饭来张口。
饭吃到一半,就见沐渊白带着府医过来,应该是为了给她诊脉。
安以绣看府医等着一旁,也不好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