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目,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摸了摸鼻头道:“孔令,《孔令兵法》,难怪耳熟!”
经过徐江这么一提示,众将领确实都想起了这么一号人。
顿时间,叽叽喳喳的讨论起来。
“写《孔令兵法》的确实是孔令,但我听说那孔令住在茅府,茅府早就归隐,怎么可能出世?或许只是重名罢了。”
徐江摆了摆手,反对:“不不不,老谭,此言差矣,王爷是何许人?能让王爷亲自相请的人,又怎是等闲之辈?我看啊,那人,可就是茅府孔令。”
老谭嗤了一声,极为不服气,拍了一下桌子,大声道:“老徐,那你可敢与我赌上一赌?”
徐江想也没想,二话不说的应下了老谭的赌局:“好你个老谭你真当我是缩头的龟儿子?有何不敢?你想赌啥直说吧。”
老谭眼珠子四处转了一圈,定在沐渊白桌上的小酒杯上,顿时笑开了颜:“这样,就赌十坛酒,敢是不敢?要是你输了,你出十坛酒,那是我输了,我出十坛酒,公平吧。”
沐家军军令严明,不准私下饮酒,老谭是个酒鬼,大半年没有沾过一滴酒,肚子早就叫嚣着想沾些酒精,平日里他没有机会说这些话,今日倒是正好可以借着打赌一事来完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