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朵盛开的彼岸花。
只是,这彼岸花到底是怎么浮现在柱子上的?而且,它又是怎么能到处转移的?
想至此,安以绣忍不住伸手覆在柱子上那块彼岸花上,没有任何感觉,似乎只是在摸柱子上的一个图案。
突然,那婴儿的啼哭声,转变成了一阵咯咯咯的笑声,并且骤然在耳边放大了几倍,声音空灵,有些尖细,带着阵阵诡异。
紧接着,她的手上传来了一股针刺痛的感觉,似乎一直戳到了皮肉里。
安以绣下意识将手收了回来,借着火把的亮光看着自己的手,她的手上并没有任何伤口,甚至连一个针眼都没有,刚刚那股针扎的感觉又是从何而来?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安以绣觉得自己后颈有些发烫,蓦然之间联想到小怪物,之前说她后颈的彼岸花是欧家女人的图腾,难道谭府这朵会移动的彼岸花还和欧家有联系?
安以绣看向卫十二,卫十二也把手覆上了那朵彼岸花,他脸上表情平和,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。
安以绣有些匪夷所思 ,索性问问他们的感受:“你们在摸上这朵彼岸花的时候,是否有一股针扎的感觉?”
所有人都摇头:“我们都摸过这个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