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绣冲他抬了抬眼:“那是?”
语调略微有些上挑,勾的沐渊白心里痒痒。沐渊白把安以绣的手抓起放在唇边,在她手背印上一吻,浅茶色的眼目不转睛看着她,眼里只有她嘴角含笑的倒映:“妖精偷心要耗费太多法力,一生也只能偷走一颗,代价也有些高昂,便是用自己的心去
换那人的心,所以,娘子可要把为夫收了?”
安以绣听到沐渊白如此自诩,忍不住也轻笑出声:“你这妖精,也只有我能把你收了,省得你再去祸害其他姑娘。”
“那为夫也只有勉为其难……”
沐渊白本想拿腔拿调,谁知他话未说完,安以绣立刻变脸,举着巴掌瞪着眼看着他:“你说什么?勉为其难?嗯?”
只要他接下来说的话令她不满意,她绝对一巴掌下去,绝不手软。
沐渊白的求生欲望自然不比一般人差,立刻一笑,话锋急转直下:“那为夫自当心悦臣服啊,是吧?娘子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抓住安以绣的手,把她的手紧紧捉住,省得一会儿惹她生气,她又要打人,一边和她顺毛摸道:“娘子不气,为夫只是与你开个玩笑,何必动怒呢?”
沐渊白和安以绣说话声音并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