肩上的包袱落到地上,砸到她脚背上,让她感到一疼,瞬间回神 ,急急忙忙和安以绣道:“夫人,夫人……”
安以绣唇角挑了挑,冲她努了努嘴:“雪嬷嬷还认得我啊,这是要去哪儿?让我猜猜……”
安以绣说着,在雪嬷嬷脸上看了一眼,发现她吓得牙齿都开始发颤,一张老脸开始微微抽搐。
安以绣并不怜惜雪嬷嬷。
这雪嬷嬷该是知道古代女子的名声有多重要,和人私通,并且怀有身孕,这事儿传出去可是得浸猪笼沉塘的,这雪嬷嬷可是打着要害死她的心思 ,并且分毫没有手软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必诛之!
雪嬷嬷只觉得安以绣给她的威压太大,仿佛是一大块石头压在她身上,让她抬不起头。
“老奴……老奴并没有打算去哪儿……老奴……”雪嬷嬷视线落在包袱上,冲安以绣扯起一个褶子能夹死蚊子的笑容:“老奴这是要去给人送洗好的衣服,对,就是这样。”
安以绣勾了勾唇,并不打算拆穿雪嬷嬷一眼就能看破的假话。
她在白府住了一阵子,大致也知道这白府是沐渊白的一处府邸,取自沐渊白的白字,这就是为什么白府叫白府,而不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