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尿急!要如厕!”
安以绣也不管她说的话是不是粗鄙,总之一副泼妇的模样,这幅理直气壮的模样倒让这个黑月营成员无法反驳。
一路出了山洞,安以绣再一次呼吸到山野的风,如此凉爽,象征着自由……
如今天色已晚,夜幕下垂,方圆都是一米高的荒草,只要她逃走,去荒草中躲着,他们就算搜她也要好一会儿。
“你们离我这么近干嘛?”安以绣语气不善的瞪了那两个黑月营成员一眼,两个成员摸了摸鼻子,后退了一步。安以绣运势下蹲,趁他们没有防备时,突然暴起,用绑住她的铁链缠到其中一个黑月营成员脖颈处,因为下了死手,只听的“喀吧!”一声响,那个黑月营成员的脖颈就呈现出一个非正常人所能达到的状态
,俨然已经身死。
另一个黑月营成员发现安以绣暴起,当下就要张嘴叫喊,安以绣一脚踹上他下档,疼的他龇牙咧嘴的捂住自己下身。趁这功夫,安以绣用手肘猛烈击打他的太阳穴,也是使了蛮力,这人也跟着一声不响死了过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