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想多了,为夫只是想给娘子上药罢了。”
听完沐渊白所说,腾地一下,安以绣的脸更红几分,仿佛是两大团胭脂全部被擦在脸上,和猴子屁股有的一比。
她伸手轻轻推了沐渊白胸膛一下,嗔怪的白了他一眼:“谁……谁想多了,是你的举动让人不得不想多,要上药就上药,哪来那么多废话。”
安以绣掩饰一般将自己受了刀伤的手递到沐渊白面前。
沐渊白处理起刀伤动作确是娴熟,白酒消毒,上金疮药,包扎。
不一会儿,伤臂便裹上了一层白纱布。
安以绣拢了拢衣襟,准备远离这个危险的家伙,却不料被沐渊白先一步察觉她的动机,又是一把揽住她的腹上。
她只听到耳边是沐渊白低沉的笑声,似乎有些勾人。然后耳蜗一湿热,那不学好的东西又开始说不着边际的话:“不过,如果娘子想的话,为夫也不介意的,毕竟,小别胜新婚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