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俊不禁。
沐渊白一袭柔顺如瀑布的长发被一根黑色丝带高高束起,穿着一身纯黑色绣金丝锦袍,袖口被红绳紧紧束起,足踏一双祥云金线锦靴,单是这样看,倒很是英俊非凡,且还有一丝风流倜傥之感。
只不过他手腕上却搭着一件略有些烟灰的脏兮兮的白色布袍,深深将他身上的风流掩盖了大半,怎么看怎么都有一丝不伦不类。
安以绣冲他挥了挥手,沐渊白将搭在胳膊上的那件白色布袍穿在身上,接着走近她身边,像一只招摇的孔雀,在安以绣面前转了个圈儿:“娘子,为夫可俊俏?”
安以绣知道沐渊白这是在故意引她开心,扯住沐渊白脏兮兮的白袖子,唇角止不住向上勾起:“夫君,你这是在做什么呢?是要把自己给烤了么?”
沐渊白冲安以绣眨了两下眼睛,最后向她抛了一个媚眼:“这是娘子想要,为夫也不是不可以把自己脱光烤了。”
“滚蛋。”安以绣笑骂了一句,伸手扯着沐渊白的衣襟,想将他身上的白棉布袍脱下来,嘴里道:“不是说君子远庖厨么,你还是好好在旁边呆着吧,寺庙的素斋也挺好吃的。”
最后一句话确实出自安以绣的肺腑之言。
虽然沐渊白一心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