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破手指,用血在上方书写了一个字:“援。”
等血迹干透,他将那张宣纸卷成一个小小筒,双指放在嘴中吹了个哨儿,噗嗤噗嗤飞来一只信鸽。
待将宣纸塞入信鸽腿旁的小筒后,他这才整理了一下衣服从树林中出来。
一切都做的神 不知鬼不觉,没有引起分毫怀疑。
在看到信号弹升空之后,安以绣忍不住有些怀疑:“他们在西凉,你这信号弹在南央,隔了这么远,他们能看到么?”
“还有一日就到西凉,都能看到的,放心吧。时间不早,夜深露重,先进马车睡觉。”
安以绣还想再坐一下,不知道为什么,她总觉得心中有些不安。
沐渊白见她迟迟不起身,直接弯腰将她公主抱起来往马车走,顺便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:“想的多小心老的快。”
安以绣环紧沐渊白的脖颈:“那我人老珠黄你就不喜欢我了?”
“为夫年龄比娘子大,不等娘子老为夫就得老,试问娘子会嫌弃为夫么?”
“这个啊……那等你老了我就去找个……唔……”
某人咬牙切齿:“你敢?”
“不敢不敢……王爷~你就饶了我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