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的态度,何书瑶也不觉得有什么尴尬,继续问:“原来是白公子,那位姑娘是白公子的妻子么?”
沐渊白皱起眉头,语气有些不耐:“何姑娘,这与诊病没有干系吧。”
听出沐渊白语气里的不悦,何书瑶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,抚了一下她的头发,小声道:“我,我就是好奇,问问,白公子不要介意。”
沐渊白嗯了一声,没再说话。
看到这个样子的沐渊白,何书瑶只觉得对面坐了一座冰山,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袖:“哪个……白公子,你们是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得痢疾的?”
总算是问到诊病需要的问题,沐渊白如实回答:“昨日。”
见沐渊白肯和她讲话,何书瑶心思 一转继续问:“那请问白公子,你们一天大概如厕了多少次?”
“三十多次。”
说到这里,沐渊白肚子已经开始不太舒服,和何书瑶摆了摆手表示诊病暂停,拿着纸便冲向了茅房。
正巧安以绣从茅房出来,两人撞了个满怀。
“王,相公,你也……”
沐渊白点了点,来不及和安以绣多说几句就冲向茅房。见沐渊白离开,安以绣过来,何书瑶的脸色明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