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墨子鲮那边,听说是排除了众难,甚至说杀了几个反对他册立她的朝臣才得以掌控话语权,既然他不放她离开,那她就挑起文武百官对他的怨怼,膈应膈应他也是好的。
凡事物极必反,那些文武百官被他压迫的太过,终有一日他们会奋起反抗。
他不是喜欢他的江山么?那她便帮他动摇动摇找点事儿做。
马车里,老嬷嬷坐在她身边,一是怕她又做出什么惊天举动,二也是怕她突然想不开自尽,所以便在一旁看着她。
那老嬷嬷知道安以绣心情不悦,也不说话,就是低垂着头,仿佛是在假寐。
说起来,若是她一个人被墨子鲮囚禁在北魏的皇宫,在这种情况下,她自是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离开,不过就是一个老嬷嬷罢了,她不用匕首都能将她的脖子拧断,可偏偏软肋被墨子鲮抓住,她不得不继续留下。
过去祭台的路程十分漫长,安以绣手指在桌上轻轻地敲着,发出有节奏的响声,就这么地敲了一路。
老嬷嬷只觉得安以绣的做派很是奇怪,好几次抬头偷偷看她,却又怕被她发现一般,赶紧将脑袋撇在一边,不敢和她对视。
安以绣自是察觉到老嬷嬷的视线,也无暇顾及她,自顾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