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也不需要在这儿操这个心。
第二日,安以绣听说马面还在房内大睡。
马面起床向来准时,每日天刚蒙蒙亮就会起来,如今都日上竿头了,他居然还在呼呼大睡,着实让安以绣觉得有些奇怪。
“马面昨夜是做贼去了,怎么睡到如今还不醒?”
听到安以绣这么问,黑无常嘿嘿讪笑两声,扣了扣后脑勺道:“那个,阎王啊,这个……马面是因为喝了点酒所以,额,那个宿醉了……”
“宿醉?”安以绣看着黑无常似笑非笑。
黑无常硬着头皮道:“额,是是啊,宿醉了。”
“确定不是喝了什么安神 助眠的药么?”
听到安以绣这么问,黑无常只觉得心中一惊,看到安以绣洞悉一切的目光,黑无常哪里还敢再隐瞒下去:“阎王,您都知道了?”
见安以绣淡淡颔首,黑无常急忙解释起来:“阎王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
安以绣抬手止住黑无常的话头,一字一句严肃道:“不用多说,下不为例。”
见安以绣死死板着脸,黑无常也不敢再多说其他的话,垂着脑袋应了一声:“是。”
安以绣收回视线,她之所以知道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