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以绣以为沐渊白是个知道脸皮两个字怎么写的人,她都这样冷脸对他了,料想他一个王爷也不会舔着脸上赶着,谁知道,她错了。
晚上,室内燃着一根蜡烛,微风吹风,烛火随之飘摇。
安以绣踏进放着玫瑰花瓣的木桶,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,还没有十分钟,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脚步声音微显沉闷,不是笙玉,也不是春桃,应该是个男人。
“笙玉?”
没人回应。
“春桃?”
也没人回应。
两个人都不在她房外,似乎有些不对劲。
她顿时警觉起来。
她睡的这间房只有笙玉和春桃侍候,绝对不存在第四个人能进。
嗯,她确实忽略了某个无良王爷。
在她的印象里,那无良王爷对她不算太差,但若说对她有兴趣,那绝对不可能,毕竟上次洞房花烛她可是一个人过的,所以无良王爷自然而然被她刨除在外。
不论来人是谁,她的这幅模样绝对无法见人。
她顾不得擦净身上的水珠,拿起挂在一旁的白丝里衣里裤,顺势套在身上。
“嘎吱”房门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