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。
旖旎的风光与此时的暧昧催化出一种特殊的情愫,沐渊白喉头微动,对安以绣的桎梏也放松几分。
安以绣趁机挣脱沐渊白的控制,翻身逃离木桶。
这次和沐渊白的交战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狼狈。
安以绣杏眼微眯,这个混球,确实有几把刷子。
空气有瞬间的寂静。
直到安以绣发现沐渊白的目光一直定在她身上,低头一看,才发现她已然走光,一声尖叫响彻平王府上空,惊走几只飞鸟。
“滚——!”
安以绣快速从床上扯了一床毛毯裹在身上,恨不得将自己从上到下裹成一个春卷。
沐渊白懒洋洋的自桶里站起来,一步一步,慢悠悠逼近安以绣,直到把她逼近墙角,他才贴在她耳边轻语:“王妃,今日当着本王的面叫别人好哥哥,叫的可欢快?”
安以绣转身就要逃离,沐渊白却大手一撑,将她控制在墙壁和他胸膛之间。
男性荷尔蒙气息环绕在安以绣耳边,让她脑子有一瞬间死机:“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叫人好哥哥?”
这么恶心吧啦的称呼怎么会出自她的嘴巴。
他斩钉截铁的说:“两只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