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颇有几分生疼。
何况沐渊白故意走几步就颠她一下,她哪里再受的住?
“啪”,又是一巴掌打在安以绣的屁股上:“王妃在挑战本王的耐心?”
“我胸疼。”
安以绣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。
沐渊白扭头,看着安以绣有些倒栽的脑袋说:“王妃有胸么?”
赤裸裸的鄙视!
不知道被这样折磨了多久,终于到了沐渊白的房间。
关上门,只有他们两人。
这是安以绣第一次进沐渊白的房间。
墙的四角放了四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照明,她可以清楚的看到他房间的陈设。
窗前抵着墙壁放了一张雕花梨木桌,左边桌角摆了一摞书本,右边放了一个笔架,搁了一支狼毫,旁边放着砚台,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摆放的整整齐齐,看着很整洁。
旁边是一个至少两米长宽的古木衣柜。
然后便是一个古墨山水的大屏风。
绕过屏风是一张精致的大床,至少有两米,看来这家伙什么都不在乎,尤其在乎床,他一个人哪需要睡这么大的床,看来就是为了方便办某些事。
想到这张床有无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