渗入筋骨,他说:“王妃下次出来戴个面纱。”
安以绣不惑,望着他:“王爷这是何意?”
“听话就行,另外,今日外出游玩,绣绣称我爷就行。”
绣绣……
在冷冽的寒风中,安以绣一身鸡皮疙瘩掉了满地。
怎么还有这么肉麻的称呼,能不风骚么。
安以绣的目光定在沐渊白的黑色面具上,轻轻一笑:“世人皆知西凉北平王最显著的特点便是脸上的黑色面具,爷这不是欲盖弥彰么。”
沐渊白抬手将面具下半截取了下来,露出精致有型的下巴,唇角一挑,渐渐靠近她,红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:“绣绣,那这样呢?”
“骚包。”
安以绣小声说了两个字,沐渊白虽然听不懂她话中意思,但是从她表情来看,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。
“骚包?那你喜欢么?”
不待安以绣回答,沐渊白俯身下去,擒住她的唇。
她不止浑身冰冷,就连那一张唇都冷得让人发寒。
猛然触到沐渊白的唇,安以绣只觉得心中的血液瞬间往脑袋上充斥。
现在哪里还能感觉到冷?
她现在燥热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