触到寒冰,胎毒便会发作,但他还是义无反顾。
怕吵醒安以绣。
沐渊白咬紧牙关,一头冷汗,紧紧捏着拳,疼了很久,才悠悠睡在床边。
当安以绣看到沐渊白趴在她床边时,居然觉得他有一点点可怜?
发现自己这个想法,她马上摇了摇头。
一个要害死她的人怎么会可怜?
今日她一定要和他说清楚,要不他给她写休书,要不她给他写休书!
这个婚,必须得离!
当安以绣拿着这个说法找沐渊白时,沐渊白只说了句:“马上便要过年,本王是王爷,婚姻之事不能儿戏,就算和离也要上报朝廷。”
说什么离婚要上报朝廷的事,安以绣并不相信。
毕竟以沐渊白北平王的名头,想要离婚还不容易,又有谁敢诟病他?
不过他说的第一句话确实在理,
如今正值过年。
到时候阖家团圆,就算她忍受不了他,也先把这个年顺顺利利的过过去再说。
至于采薇。
不知道沐渊白把她安排到哪里去了。
总之,安以绣没有再在王府看到她的影子,倒是清静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