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酒酿了一定年头,度数高,喝一口便上头,她摆了摆手递给他笑道:“你什么时候藏了酒?竟不知你还嗜酒。”
沐渊白望着远方,眼神悠远:“不,只为敬英灵。”
国家的安定离不开那些浴血奋战的将士,但是时至今日,又有谁还会记得那些逝去的英灵?
安以绣转头看着沐渊白的侧脸,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孔,但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情绪,让她能感觉到他现在的……悲痛。
她撑着下巴,没有说话。
今天到过那个小院,看到那些无父无母的孩子,安以绣对于沐渊白的讨厌少了几分。
都说喜欢孩子的男人是善良的。
他如今的悲伤也不似作假。
虽然他那次想至她于死地,但也如他所说,她确实活了下来。
这永远是她心中的芥蒂,但至少在其他方面,她对他的看法变了几分。
也许是喝了酒,心中有些壮胆。
安以绣问:“为什么传闻说你残暴弑杀?”
这是她一直较疑惑的问题。
传闻皆说他暴躁弑杀,她也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只要他有任何异动,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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